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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朱屠夫 奔跑的蜗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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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5章刺杀不成,拔剑自刎(第1页)

朱雄英的身后,是愣在原地的傅柔嘉和沐槿,二人俱是满脸通红。傅柔嘉和沐瑾抬眼对视一眼,再看看对方发间的簪子,自是明白了朱雄英的深意,相视一笑后,手挽手跟在了朱雄英身后。只留下了合不上嘴的伙计和一店吃惊的客人。这年轻人……可以啊!雀云轩离几人逛街的地方并不远,但因着傅柔嘉和沐槿今天买的东西不算少,所以几人还是决定坐马车前去。马车上,傅柔嘉和沐槿有说有笑,两人摆弄着今天逛街买的东西,时不时瞄一眼正襟危坐的朱雄英,再说点悄悄话。朱雄英倒也由着她们闹,心里想着,偶尔这样放松放松倒也不错。突然,朱雄英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原本还秩序井然的街道似乎一下子乱了起来,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多了起来。朱雄英心中一紧,一丝不好的预感升上了心头,马车也在此时突兀的停了下来。“嗯?怎么不走了?”本来还在与傅柔嘉说笑的沐槿有些疑惑,随手就要掀开轿帘。一片黑色的衣角从刚刚被掀开的轿帘处漏了出来,沐槿有些困惑,她记得车夫穿的不是黑衣服啊。“小心!”还没等沐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朱雄英一把将她扯了回来。与此同时,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刺向了沐槿刚刚所在的地方。傅柔嘉和沐槿都被这变故吓了一跳。剑锋一转,整个轿帘都被凌厉的剑刃劈了下来。一个蒙面黑衣人站在那里,眼神里带着杀意。“呵,果然在这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黑衣人目光锁定在朱雄英身上,几乎是瞬间,森冷的剑刃便直奔朱雄英的心口而去。这样的速度,朱雄英根本来不及拿枪!还好傅柔嘉反应迅速,抓起马车上的几个盒子,直直朝着那黑衣人的剑刃扔去。本以为这两个女孩不足为惧,因此黑衣人并未防备傅柔嘉,被她打偏了剑刃,剑尖只堪堪刺入了朱雄英的肩头。而朱雄英也抓住了这一瞬间的机会,瞬间掏出枪来,将黑衣人一枪毙命。正当傅柔嘉和沐槿想要松一口气时,又有几个黑衣人朝着马车方向冲了过来。刺客竟不止一个人!幸好朱雄英早有防备,此时并不慌乱,抬起未受伤的手臂,接连打出几枪,放倒了好几个黑衣人。看着朱雄英手里的武器,黑衣人们不禁有些忌惮。朱雄英此时面上一片肃杀之气,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。子弹有限,眼前这些剩下的这些黑衣人的数量虽不算多,但若他们拼死一搏,凭仅剩的几颗子弹,胜算并不大。还好这些黑衣人被他之前的几枪震慑住了,并不敢轻举妄动。正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。傅柔嘉和沐槿赶紧看去,顿时喜出望外。是傅让带着羽林右卫的将士们赶来了!黑衣人们自然也注意到了疾驰而来的傅让等人。朱雄英手里有杀伤力极大的武器,傅让与羽林右卫人多势众他们更是没有丝毫胜算。几乎没有半分犹豫。余下的十几个黑衣人瞬间拔剑自刎,全部倒在了地上,没了生息。等到傅让赶至朱雄英身前时,见到的就是一地的尸体,当即率着羽林右卫跪了下来,“属下救驾来迟,还请殿下责罚!”朱雄英的脸色已然彻底冷了下来,“起来吧,去查,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,敢对我下手。”傅让拱手领命,“是!”傅柔嘉和沐瑾这时注意到了朱雄英肩膀上的血迹,不由惊呼一声,“太孙,您受伤了!”朱雄英低头看了一下肩膀上的伤,动了动手臂,紧皱的眉头松缓一些,“皮外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二人听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。傅柔嘉泄恨似的踢了一脚黑衣人的尸体,“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刺杀当朝太孙,真是无法无天!”朱雄英并未制止她的动作,眸光掠过一抹冷光,“回王府。”真没想到居然让姜云给说中了,真的有人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也要杀了他。还好他有所准备,否则今日真要交代在这了。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他那三叔的手笔。回到晋王府后,朱雄英就紧闭院门谁也不见,朱济熺想要上门探望也吃了个闭门羹。朱济熺心头暗恨,怎么就没干掉他,让他活了下去!而此时正在城外礼佛的朱棡,忽然收到了暗卫传过来的朱雄英被当街刺杀的消息,一时间眼前一黑,不由得目眦欲裂。“是谁做的?!”暗卫跪在地上,“王爷,目前还没查到是何人下的手。”朱棡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,他不过离开两日,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般地步。难不成是那帮晋商动的手?!忽地,朱棡身子一僵,他那个大侄子不会怀疑是他暗地里下的手吧?天地良心啊,他自出了城之后,除了观察下城内的失态发展,其余可是什么都没做!眼看着自家王爷沉着脸的样子,暗卫又补充了一句,“王爷,太孙此番没什么大事,但是受了些小伤。”朱棡猛地看向了暗卫,“伤哪了?伤的重不重?”暗卫回道:“似是伤到了肩膀。”朱棡闻言这才松了口气,幸好伤的是肩膀,若伤的是脸,他是真怕自家父皇会灭了他。毕竟身为一国储君,怎能面容有毁。“备马,本王现在就回城!”这时,谢氏推门走进来,“我也回去。”朱棡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,“好。”很快,两人就上了马往城内赶去。等回到晋王府时,天色已然暗了下来。管家忙出门来迎接,“王爷,王妃。”朱棡感知很敏锐,下意识便察觉到眼前的管家有些不对劲,不过他也没说什么,大步流星地往清辉院而去。晋王亲临,朱雄英这会儿倒是把门打开同意见人了。朱雄英身着中衣,肩膀上的纱布下可见一抹隐约的血色,面容看起来有些苍白。朱棡脚步一顿,随即关怀备至地问道:“大侄子,你这伤严不严重?”